来伺候吧。”
那姑娘乍得贵人垂青,又羞又喜,红着脸走进包厢,抱着月琴,垂头站在地上,却忍不住抬眼的偷瞄她。
萧瑜问她:“叫什么名字?”
“小月娥。”
竟是连名字也相似。
“今年多大了?”
“十六。”
萧瑜失笑,见她长得小巧玲珑,没想到已经这么大了。
“会唱江南小调吗?”
“奴家会唱扬州小调。”
萧瑜没应声,小月娥生怕她不喜,急忙又补充了一句:“还会唱戏!”
“哦?那就来段《牡丹亭》吧。”
她唱的是《懒画眉》,吴侬软语唱着昆山苏白,水磨腔缠缠绵绵,眼儿媚顾盼神飞:
“最撩人春色是今天,少甚么低就高来粉画垣,原来春心无处不下悬......”
一曲唱罢,屋里的公子哥都笑了,不是因为唱得好,而是因为图有个形似,神/韵全无。这曲愁苦调子,她偏生唱的眉飞色舞。
小月娥确实学戏不久,那些年因着金花班的缘由,京城里南方来的妓/女十分受欢迎,老鸨见她是江南人这才找人来教她,到时给客人小唱一曲应个景。如今还没出师,便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