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聂振邦回应道，“老刘，你低估了汪海诚，或者说我们都低估了汪海诚。如果根据赵局长的分析，廖兴国和夜鹰组织合作假死，那刚刚汪海诚打电话过来，不仅仅是试探我，还是一个光明正大的阳谋！”
“噢？”刘子峰疑惑的看着聂振邦。
聂振邦解说道，“按照目前警务处的情况，黄瑞年没有死的情况下，他是下一任警务处长唯一的选择，对吧？”
刘子峰点头。
“按照目前的形势，我也只能选择黄瑞年。”聂振邦继续说道，“汪海诚知道我只能选择黄瑞年！所以，他抛出了黄瑞年作为诱饵！”
“如果你不选择呢？”刘子峰有一点钻牛角尖道。
“不，我没有其他选择。”聂振邦叹息道，“虽然我现在的嫌疑很大，但汪海诚没有真正的怀疑我。如同廖兴国一样，虽然嫌疑很大，但汪海诚没有真正怀疑他。因此，汪海诚知道我会配合他的计划，将黄瑞年列为警务处一哥的继承人。”
“那黄瑞年不是很危险？”刘子峰疑惑道。
“我们暂且不说夜鹰组织保护黄瑞年的情况，即便r组织真的袭击了黄瑞年，那岂不是正中夜鹰组织的下怀？”聂振邦反问道。
刘子峰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