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事,人在司马府上躺着,这些人却在御书房里好整以暇地说应该等他伤好了再启程。
陆安悄悄俯到他耳边说‘洵亲王来了’之后,他才如释重负。
赵止洵走到那些内臣面前,笑道:“诸位大人若是真关心司马大人,应该去他府上看望他,跑到这来说道作甚?”不给他们喘气的机会,他转身面向周文王,“至于跟二皇子出行的地官,陛下理应重新挑个人选,这征收赋税是耽误不得的大事,切不要因小失大。”
“王爷这是什么话?往年的赋税,都是要大司徒跟着去的,既然司马大人的腿伤了,自然应该等他伤好了再启程,这是大周历年来的规矩!”最年长的公孙宇厉声驳道。
“规矩?”赵止洵眼底墨色微凉,“那照公孙大人这么说,倘若今日司马大人命丧黄泉,今年的赋税是不是就不用收了?那朝中上百位的官员,上千位的官眷,军中几十万的将士,全都不用吃饭了,全守着这不知变通的规矩养活!我看,您就先以身作则吧。”
公孙宇被他反击得一张脸憋得通红,怒声拂他,“你这是信口雌黄!”
赵止洵睨他一眼,再次朝周文王躬身,“所以为了大周安定着想,陛下理应重挑一位地官随二皇子外出征收赋税,臣以为,跟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