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这人非但没被剥掉半层皮,还卷回一幅价值连城的画卷。
“洵亲王真真配得上这个。”宋承誉朝他伸出大拇指。
赵止洵轻哼,眼皮子一掀便开口问他,“爷记得你府上有一种膏药,是能祛疤养颜的。”
“怎么?你揽了陛下一幅画卷还不够啊?”宋承誉心虚地别开头,赵止洵口中的冰脂膏是他祖父特制的,一年就炼出那么小小的一瓶,为这一瓶膏药,宫里的嫔妃们一年不知要争抢上多少回。
赵止洵了然地点点头,不轻意地道:“你要是不想给也行,那你压在爷手里的折子,改日爷让秦天送到你府上去。”
全是他的风流债。
说完,便抬步往前走。
“哎,别别别,我还没说完呢!”一听这话,宋承誉急忙拔腿追上他,低声下气地道:“我一会回去就问祖父拿。”
“咱们的洵亲王,这是心有悸动了啊。”
沈微之打开折扇,笑着扇了几下,觉得有点冷又望了一下这刮着寒风的天,尴尬地将扇子收了回去。
盯着他将冰脂膏捧到自己手上,赵止洵才让秦天驱车离开。
宋承誉站在自家府门外黯然伤神,这是他趁着祖父不在偷偷拿的,等他回来,要挨鞭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