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便有眉目了。
于是第二日,赵止洵便见到雨堂抱着一堆的绫罗绸缎、胭脂首饰盒走进院子里,他俊眉紧拧,冷着声音问,“这些是谁送的?”
本就大冷的天,被这人裹着冷意的声音一震,雨堂觉得更冷了,他抱着手里的胭脂盒,战战兢兢回着,“都是这几日前来拜访的官员送的,他们还说,还说王爷屋子里的人用得着的...”
听完这话,赵止洵额角上的青筋跳了跳。
“什么东西是给我的呀?”屋子里,传出一道轻柔的询问声,身后这人几乎是应声而出。
她的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此刻正连蹦带跳着从屋子里出来。
“哇,这些都是这几日到院子里来的大人送的吗?”楚无念忽闪着眼,这几日她只听到外面热热闹闹的,知道有不少官吏到院子里来拜访赵止洵,可这人从未让她出过屋子。
“没想到还能有我的份。”
瞧着这些琳琅满目的红礼,楚无念露出了垂涎欲滴的神情。
她伸出手,刚要摸上眼前一个华丽精美的首饰盒,就被身后伸过来的一只手扣了上去,“都退回去。”赵止洵黑着脸,将手里的首饰盒扔给雨堂。
“哎!”
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