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苦口婆心的一番话,让宇文长策锐利的双眸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敛了敛眸,他威慑的脸上生出几分忠耿,“陛下的苦心,臣已明了,明日会准时入宫。”
“有劳将军。”
朝他鞠了一躬,陆安才安心离开。
沉了眉目,他低声说道:“眼下,只有先顺着赵止洵的意。”
他身侧的宇文青云急了,扯着脖子道:“可是父亲并无大错,陛下总不会怪罪于您。”
“会不会怪罪,你我说了不算。”
他将圣旨收好,垂怜地看少年一眼,进了里屋。
宇文青云英气的眉宇间,隐隐透露出一抹戾气,恍惚间,便消失不见。他在屋檐下静坐片刻,站起身子出了宇文府的门,往这几日频频会去的地方走去。
楚无念不知道赵止洵口中所言的‘等鱼上钩’是何意,只见到他歇了一觉起来后,宋承誉和沈微之便来了他的屋里,炭火盘围着,三人下棋下得正热。
“正琅,今日你后脚刚出御书房的门,后脚陆安便带着陛下的圣旨去了宇文府,明日宇文将军这宫是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了。”
宋承誉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很是复杂,一面佩服这人处事的手段凌厉,一面又对宇文长策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