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一出,宇文长策的眉毛都竖了起来,脸上露出遏怒,烈焰军没做什么投敌叛国的事,对大周有的都是一片赤胆忠心,就算是萧袂当年不辞而别,可来刺杀也只是他宇文长策,他赵止洵一个外人,凭何来指责烈焰军的不是?!
顿了顿,他冷笑道:“本将是认识萧袂没错,可并不知晓他是受何人所指使,长安城是赤羽卫在守卫,刺客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出来刺杀,王爷更是该给陛下,给本将一个交代吧?”
面前被他冷冷盯着的人点点头,赵止洵敛下眉头,朝身后的人叫了一声,“秦天。”
“是。”
秦天从他身后走出来,呈上一面令牌,赵止洵将令牌举到手上,只见令牌上赫然刻着一个刺目的‘焰’字,字身通红,牌面剑戟斑驳,看得出来,这块令牌曾经也随着主人在烈焰军中拼命杀敌过。
赵止洵扬声道:“这块令牌是在萧袂身上搜出来的,若不是从他手下腹中搜到了暗器,本王还真不敢判定,这位名叫萧袂的刺客曾经也是烈焰军。早在将军进城之前,城内便已是戒备森严,进城的百姓赤羽卫都要严查,可唯独在将军进城的那日,有一队自称是烈焰军的暗卫先到了,为首的那人拿出这张令牌,说是一路暗中保护将军的烈焰军,要赶在将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