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道:“怎么没在屋里看书?这个时候你都在屋里做功课的。”
唐珞珞想了想,才记起爹爹问的是她医书看得怎么样了,自从她五岁跟着娘亲学习医术,这些年她便一直都在钻研医道,爹爹和娘亲也非常支持她,时常督促她的学习。
只是在她七岁的时候,娘亲因为突发疾病去世,她难过消沉了许久,后来对医道便散漫了许多。
“怎么了,一会儿开心一会儿难过的?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山长大人疼爱的揉了揉自家宝贝女儿的小脑袋,“不想做功课就去玩吧,让清儿陪你。”
门外,听到这话的曲莲笑着说道:“小姐,刚刚表小姐还来找你了呢,问问你要不要去园子里下棋,听到你还在午休就自个儿先去了,这会儿天热,只有树荫底下才凉快呢。”
“去吧。”山长大人拍拍女儿的手,示意她自己去玩。
唐珞珞心思百转,尤其是听到那声表小姐时,心里如尖刀划过,疼痛难忍,一瞬间,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爹爹,你知道有一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唐珞珞偏着小脑袋问。
“嗯。”作为曜月国四大名院之首的集贤书院的山长大人,德高望重的他也是书院里最博学多才的人,习惯了对学生授课的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