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皇后察觉到二人异常,将目光转向苏禾,一身淡色衣裳上染了汤汁。
“儿媳怎么弄成这样了?”
苏禾这模样着实狼狈,微微低头。
皇后浅笑,总不能宴到一半就回去吧,几分无奈。
正巧永安宫离得近,说叨几句后,便亲自领着苏禾去换身衣裳。
永安宫路上,皇城红墙绿瓦,虽霜雪未融,但看得出华贵繁荣,地界极其宽旷,来来去去皆需乘辇。
苏禾不禁张望几番,在东宫里这么久,也没出来好好瞧过皇宫。
皇后见此,心知如今的苏禾什么都不识得,皆忘了,为了缓和气氛,她与苏禾拉起了家常,和善亲切,说起太子幼年趣事。
苏禾听得一怔一怔的,不曾想太子年幼时在北漠军营里苦过了几年,还以为他一直都金贵着呢。
皇后一向喜欢女儿,一连生三子,也没等来女儿,既然如此,儿媳也是一样,自然也是欢喜苏禾的。
苏禾为太子妃也近两年了,在此之前,面面俱到,样样都做的很好,也时常来永安宫,但总有层隔阂,说不清道不明的。
自苏禾昏迷后,太子明面是和和气气的,私下却暴戾无常,东宫也冷寂不少,如今苏禾转醒,太子不想纳妃,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