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自己残忍了。
第二天早上，楚明燕一早就来了陈衣衣院子。
汤圆和云壁见到她时，都是一脸的惊讶。
楚明燕这几天想了很多，她觉得陈衣衣说的十分有道理。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早作打算。
她没有让两个丫鬟通传，就急急匆匆的推门进了里屋。
然后……她就看见一副难以形容的画面。
因为担心楚琢夜里乱动掉下床，平日里都是陈衣衣睡在外面的。
不过陈衣衣自己睡相也不太好，而身为傻子的楚琢又粘着她。
于是等到楚明燕进来时，看到的画面就是这样的。
陈衣衣斜着睡在床上，一颗脑袋挂在床沿上。
她的头发一半缠着自己身上，一半从床沿上垂落下来。
而此时的楚琢半边身子，压在陈衣衣的身上。
他的一只手扣着陈衣衣的手腕，一只手抓着拧成麻花的被子。
楚明燕深吸了一口气，才没有伸手把这两人拍醒。
她就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的睡相这么差的。
第18章
云壁见楚明燕一脸神色古怪的从里屋出来，就猜到楚明燕是看见了什么。
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