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清晰的在他耳边呢喃:“你是我猎物,你的命、你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我。”
双眼无力的阖上,他彻底昏了过去。
最后的意识,只有那一句傲慢到理所应当的,属于她。
属于她……么?
……
“薄先生,您的恢复情况非常好。”
B市顶级私立医院顶层,医生把片子一一过目,微笑道:“您身上只留下了一些轻伤外伤,至于您之前的昏迷,我想是因为不慎碰撞到了头部导致,幸好没有造成脑震荡,再留院观察几日,您就可以回家了。”
在他对面的床上,薄之舟半躺着,听完医生的话,淡淡垂眼,看着自己的手臂。
上面还残留有斑驳的刀痕,但是颜色很浅,显然过不了多少日子就会彻底消下去。
可他却记得,他手臂的刀痕,刀刀切入了经脉,血流如注,是让他再也抬不起手臂的狠绝力道。
更重要的是……
他慢慢摸着自己靠着手肘的部位,还清楚的记得冰冷的针管插进去的感觉,那种冰冷的液体一点点被推进体内,迅速扩散在血液中,然后呼吸开始急促、瞳孔开始收缩、全身开始筋挛抽痛……
在他的印象中,他已经该是一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