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李寔骂道:“你害死阿宓了,我得去救她。”
陆宛饶是不放手,哭道:“郎君放心,妾身纵使糊涂,也不敢有害人的心,车轮没有大碍,只是跑不快。郎君,方才妾身去过小姑院子,横七竖八躺倒了好些人,事情是瞒不住的,事已至此,还是禀告公爹吧,若是再迟,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到时候公爹发怒,可如何是好?”
李寔一时挣脱不开,急道:“妹妹断然不能嫁给宇文攸,父亲糊涂,我们不能跟着他一起糊涂,你快松开啊。”
陆宛死死地抱着李寔的腿,哽咽着摇头道:“你违逆父亲,便是不孝,悔婚后,宇文氏必然不会善罢,你让父亲如何做人?父亲若是为了这个打死你,便是不慈,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李寔愠怒下,听了陆宛这番话,更是哭笑不得,弯腰奋分掰开她紧紧箍在一起的双手,“你跟我说不孝?若是真把妹妹嫁给宇文攸,那才是不忠不孝,上对不起明帝对我李氏满门的恩遇,中间对不起老李家的列祖列宗,让他们也跟着蒙羞,最后还对不起母亲的生养之恩。”他说完这番话,终于从陆宛的手臂间挣脱开,气喘吁吁地拔腿向门外奔去。
陆宛从来没见过自己的丈夫如此强硬固执过,成亲以来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