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琴干笑一声,“是啊,原来杜孺人也在这里。”
“也在?那你告诉我,还有谁在这里?”杜孺人低低笑一声,走到了李汝琴面前。
……
笼子里关着十几只斗鸡,场中还有两只斗得正欢,李汝珍捂着鼻子站在旁边观战,她既觉得那鸡又臭又脏,又觉得他们斗起来好玩,并舍不得走。
看了一会儿,其中一只鸡落败,倒在了场地当中,宇文敏笑着鼓掌,又蹦又跳。
李汝珍看了吕氏一样,央告道:“阿姆,那只鸡是不是死了?咱们能讨过来把毛拔了吗?”
吕氏为难道:“这不妥吧。”
宇文敏听见了这话,不乐意道:“他只是累了,倒下休息呢,哪里就死了,你为何要拔他的毛?”
李汝珍道:“我不过是想做一个鸡毛毽子玩,你这么凶干嘛?”
宇文敏登时就撇起了嘴,“这是舅舅给我的斗鸡,是我的。”
他说话口齿不清,李汝珍不耐烦道:“你这人真不讲理,我又没说一定要要,不过是以为他死了,才那么说的,既然没死,我就不要了。”
宇文敏哪里被人这样呵斥过,索性放声哭了起来,“娘亲,敏儿被人欺负了,她诅咒我的斗鸡,呜呜呜。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