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跟王齐说就行了。”
杜孺人颔首道:“是。”
宇文攸往前走了几步,想起这两位孺人不管怎样,到底是他母亲景皇后亲自替他挑选出来的,如果太不上心,回头拖成了大病症,倒有些辜负了母亲的好意,遂又道:“她是什么病?病了多久了?”
杜孺人道:“那日去赵王府赴宴回来,隔天她就病了,据她自己所说,一是受了凉,再就是受了惊吓。”
“惊吓?”宇文攸挑了挑眉。
杜孺人再次颔首,“正是,那天王妃身边的一个婢女失足落水,后来我跟刘孺人一起去看过,想是她胆子小,吓到了。”
“这种事情,有何好看?”
杜孺人忙收敛神色,低头道:“是,妾身谨记殿下教诲。当时只是想着以前在文杏殿见过几面,突然没了,心里有些不舍,故而才去看了,也算是送她一场。”
宇文攸听她这样说,不豫的神色稍霁,“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回头我跟王齐说,让他亲自去一趟太医院。”
杜孺人脸上露出笑意,忙道:“妾身替刘孺人谢过殿下。”
宇文攸瞥她一眼,大步离去了。
杜孺人等到宇文攸走出了院子,这才移步向外走去,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