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
杜雪晴又说:“听说近日殿下都宿在书房里。”
刘碧波一张字儿写好,放下笔,轻轻活动着手腕,不得不接腔说:“那是殿□□恤王妃,怕她劳累。”
杜雪晴绞着手帕说:“王妃现在确实是劳累不得。”
刘碧波起身走去倒茶,“我见你面色绯红,可是近日天气干燥,有些上火的缘故吗?”
杜雪晴抚了抚脸颊,“你何时会看病了?”
刘碧波倒了杯菊花茶端给她,“菊花清肝明目,我这里晒了好些,你拿些回去喝。”
杜雪晴接过杯子,“可惜。”
刘碧波也给自己倒了一盏,闻言,回头问道:“可惜什么?”
杜雪晴吹去杯子上面漂浮的菊花花瓣,抿了一口,说:“可惜你会治人身上的病,却不会治人心里的病。”
刘碧波的手颤了颤,而后稳稳端起了茶壶,“我们姐妹一场,你有什么心事,只管说来,就算我不能为你排解一二,但人若是有了心事,说出来,总是会舒服些,你说呢?”
杜雪晴慢慢放下了杯子,走去拉上了隔扇,暖阁内只有两人,她缓缓开了腔,“我也想要个孩子,只要一个便好,耿耿长夜,那肉乎乎的一团,抱在怀里,总是一种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