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故作娇嗔地瞪了严子墨一眼,眉眼间皆是小女儿家的风情。
“娘子还是快些回来坐着得好,这些个下人还等着侍奉娘子呢。”严子墨薄唇一启,刻意加重了“下人”二字,面上还是一派真心关心爱护她的神色。
唐诗咬着舌尖,她深知就严子墨那个心胸狭隘的人,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今天这顿别扭是逃不过去了。
“夫君真真是冤枉妾身了,这屋里几人,十几人,几十人,又与我有何干系?”
讲真,这几十个消费赠送的俊俏小哥一进来就上赶着服侍她又和她有何干系!
大概是还未料想到已经理亏到这个份上的唐诗还敢还嘴,严子墨神色一凛,反问道:“真无关系”
唐诗不敢应声,她有种预感,这会是道送命题。
高大盆栽的一旁,箩儿正捏着帕子垂首而立,唐诗终于慌乱的目光在巡视了一圈屋内的情形又不由得将视线凝在箩儿身上。
箩儿并不是原主从老国公府带来的人,原文里箩儿出场的情节作者也都是一笔带过,将更多的笔墨着重放在女主的花式作死上,可以说原文里箩儿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