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小姑娘面生得很。唐诗一个眼神扫过去,小姑娘直接腿肚子发抖,一脸害怕的表情都似快要哭出声来。
唐诗冷着脸问了名字,才知道小姑娘就是原文里原主拿来撒气的最佳出气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小姑娘不是在小屋里养伤就是走在要挨打的路上,苦逼得很。
可以说,原主于她是魔鬼一般的存在。
如此,便好办了,一个见了她连呼吸都能错乱的小老鼠肯定是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咬人一口的老虎好掌控。此后,唐诗最常见的就是小姑娘战战兢兢伺候她的一张苦瓜脸。
“去换壶新的茶来,桌上的蜡该添的也添上。”
“是,萍儿记得了。”
萍儿不会来事,话不多,干活也不甚利落,烧的茶不是太生就是太老,总体体验感就是很差,不过唐诗现在一心扑在“事业”上,别的她也不甚是在意,加之又才刚在府里做足了夫人的势头,这阵也只能受着了。
小姑娘端了茶壶,直冲冲地向外走去,似是不愿意在屋里多待上半刻,唐诗也不恼,在萍儿关好了门后便从枕头下抽了纸张出来,之前刚写好的墨有的还未完全被纸张吸收,上面已经晕了一片,字都模糊不清了。
得,又得重写了。
唐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