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将她万箭穿心之人,想到这唐诗的心猛地突突跳了两下。
唐诗睁大眼睛看着纱帐发呆,身旁安睡之人正是她不能入睡的源头。
身边人同她一样也未解衣,一条被子横着搭在腰间,身子已经尽可能靠在外侧,两人中间隔了好大的缝隙。唐诗尽量小心地侧过身子,头枕着手臂看严子墨好看的眉眼。
这人消失的几个月怕不是日日开荤吃肉去了,她怎么瞧着这脸都圆润了些,棱角都不分明了。
唐诗这个颜狗表示自己已经走在脱粉的路上了,严子墨这不行啊,颜值不稳定。
窗外的梆子又咚咚敲过几声,更深露重,室内室外寂静一片,黑夜里唐诗的一双眸子格外的亮,双目炯炯地望着漆黑的窗,半点睡意也无。
连着几个月晚睡,忽地这么早就钻进了被窝还真让唐诗适应不过来。明明白日里又是赔笑又是盛粥送吃食,身子早就乏得不行,神经也一直紧绷着,可真躺了下来她又心思活络了起来。
她有种直觉,严子墨有问题,有事情瞒着她。
试问一个男人在亲眼看见自己妻子在外如何水性杨花招花惹草以后,几个月没回来就像变了个人一般也不为难她了,也不甩脸色给她看了,这谁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