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住睡了过去,现在浑身酸痛的滋味真不好受。
唐诗蓦地抬了眸子,想到个点子。
唐诗柔声道:“妾身浑身酸痛,大抵是昨儿夜里没休息好,夫君可察觉到妾身有何异常?”
严子墨已然坐到了桌子前,早点铺了半张桌子,他食了一口粥,顿了顿道:“昨夜睡得熟,忘了。”
装!你接着装!
唐诗抹了把护肤的药膏,笑着在严子墨身旁入了座。
“听父亲讲,妾身自小便有梦行症,有时休息不好便会犯,今儿一早妾身就不痛快,也不知道昨儿是不是反了病。”
唐诗耍着小聪明,拼命把她昨天的作死引到梦游症上去。严子墨神色照常,只推过一碗粥与她。
“快些吃吧,娘还在等。”
***
粥是今早和布施的那一锅一同出来的,唐诗起得晚,拿到手时只剩碗底还有点热度,一口刚含到嘴里一碗黑乎乎的药就摆在了手边。
“这是老夫人府里的人送来的,老夫人嘱咐要趁热喝。”萍儿微微福了身便退到门外。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