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瞧着他娘。
唐诗一阵窃笑,别说,看来这不管搁在什么时候,老头老太太们都是奔在保健前方的主力军啊,想她妈当年也是执着于各种松花粉保健品之类。
恶婆婆咬着牙瞪了唐诗一眼,连忙拉着严子墨走到一旁,身子还背对着唐诗,鬼鬼祟祟的。
“儿啊,娘知道你要面儿,可这关乎的是咱严家传宗接代之事不是再说了,你这么大岁数也没有个一儿半女,你这让我走的时候咋能放下心,咋能闭上眼!”
恶婆婆说着一拍大腿:“你放心啊儿,这有了加持的方子药效可不一般,娘保你喝上几个月就能好了,到时候生个三个五个的,咱府里也热闹热闹!”
唐诗嗤笑,现在这府里就够热闹了,还要多热闹她才满意。
“你这病,得治,能治!”恶婆婆抑扬顿挫道。
严子墨愕然,背过手没应声,目光忽然直直地扫向心虚拿过花洒一顿喷洒,连眼都不敢抬的唐诗。
许久后,唐诗才听得严子墨低沉的声音,配着这还未亮透的天,格外地压人。
“娘,您这是听谁说的,儿子身体……有问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