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为惊讶。经过一番简短的叙话,廖厚义惋惜一叹。“既然如此,你们今后就留在这里吧。”
“谢谢你,厚义。”
“说什么谢。遇到这么大的事,你就应该来找我。”
韦玉蓉感动地抹泪,“嗯。”
“廖谷主好。”之前廖厚义与韦玉蓉叙旧时未曾打扰一句的宇文音儿此刻上前一步拱手施礼。
廖厚义瞧眼前的小姑娘灵性十足,“这位小姑娘是?”
“晚辈叶好音。”
廖霖月抱住廖厚义的手臂,“爹爹,多亏她我们才能顺利逃出忆桂城。”
“哦?”
“是单先生。多亏了单先生的帮忙。”
“滁州单老?”
“是。我虽未入单先生门下,却曾受教于单先生。”
原来是单老的人,廖谷主如是想着点点头,收起了疑惑的眼神。若说只是一个小姑娘玉腿秀手的,就能够独闯拥有上千侍卫的宋王府救出许氏,他如何也不能相信。
他看向宇文音儿身旁的玉溪,玉溪拱手施礼,“晚辈尉迟玉溪,见过廖谷主。”
“你就是韦老的学生?”
“是。”
廖谷主见他仪表堂堂,气宇不凡,点点头。“英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