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不要哭,不要哭。”廖厚义心疼地抱住廖霖月,除了叫她不要哭,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他是一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若非如此也不会空等十七年也不敢对韦玉蓉坦白自己的感情,只能每年春来给她送去保养身体的药丸。
“爹爹你不要我了吗?”她说出了她最害怕的。
“傻孩子,虽然我们并非亲生父女,但我一直将你视作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真的吗?”
廖厚义扶她坐下,韦玉蓉将手帕递给他,他接过手帕为自己养育了十七年的孩子拭去眼泪。
“傻孩子,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儿。”
韦玉蓉还要说什么,廖厚义朝她摇摇头。
“你若是不想回到春屏村,不想去见到你的母亲,便不去。”
送廖霖月回房后,廖厚义与韦玉蓉站在门前树下,夜风凉凉,一如埋葬苏婉梅的那一夜,凉入心里。
“小月一直待在药王谷,从未见过世面,十分依赖我,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让她出谷给你送药的原因,是希望她能借此机会多跟人接触,锻炼锻炼,增长见识。今日告诉她的这些事,她一时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