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条蛇,矜持点,不能看!
她一咬牙,狠心得将蛇头转向一边,第一次对自己清晰的视力觉得难受,想流鼻血,不过一条蛇流血,估计会让人觉得惊慌失措吧。
慕南承将衣服换好回来,瞧见顾挽将自己卷成了一团,远处看,像极了一团麻绳。
“怎么了,把自己团成这样?”慕南承轻笑,伸手去碰顾挽。
顾挽像是触电一般,迅速躲开。仿佛慕南承的指尖带着丝丝酥麻的电流。
她满脑子现在都是慕南承没有穿衣服的模样,完全克制不住的在回想。
她大概已经是一条废蛇了。
慕南承眉头微蹙,刚才不是好好的,现在怎么不让碰了?
“阿挽,是不是我大伯母的话令你不高兴?”慕南承思索着是不是刘美芳的那句畜生令顾晚不开心。
黄符被贴到顾挽身上,期待顾挽开口。
“不是……你是你,你大伯母是大伯母。”顾挽语气中有几分难掩的羞涩。
“那你……”慕南承不明白顾挽这是怎么了,随即又听到顾挽说道:“你大伯母有问题。”
无量法师就是那具尸体,今天刚砍树就有人按奈不住,说和这事情没关系,鬼才相信呢。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