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来,盼着和王绍厮守,却从未在乎过我该是什么处境。我被人指指点点,调侃耻笑。从未有人拿过正常眼光看待我,连她也一样。”
她说的很平静,似乎这些难以启齿的事,都不是发生在她身上。
“我不是没有怯懦过。初到洛阳,柳氏故意带我参加宫宴,我的存在不过是席间众人调笑的谈资。我负气离席,就坐在桂宫那口井边,想着要是跳下去,也一了百了了。萧豫就是在那时出现,不过给了我些吃食和我说几句话,我却觉得高兴。我从未吃过那般好吃的糕点。后来他问我是谁家的姑娘,我并不敢说,我的名声大抵放在哪里都不太好听罢。”
符昭愿越平静,王珣听得却越难受,他终忍不住打断她道:“穗穗,别说了。是我不该怀疑。”
符昭愿却仍旧是笑得出来,提及自己的身世,笑已经成了她最好的伪装,“其实没什么的,都已经过去了。你一直耿耿于怀萧豫,其实我与他从未有过夫妻之实。你若真的在意……”
说着,她竟然当着王珣开始宽衣解带。
王珣一惊,立刻抓住了符昭愿扯开外袍的手,“穗穗,你做什么?”
他的手很烫,符昭愿微微顿了一下,却还是挣脱他的手,连着中衣一同扯开,那一点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