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同容与道:“我有一法,可令你我用这甘薯日进斗金,不知容当家乐不乐的做?”
容与两眼放光道:“说来听听。”
符昭愿道:“年初我们在各地田庄大肆种植,把此物的名头宣扬出去,你吩咐人请当地商贾们都来尝尝,他们自当眼红。我在朝堂上令各州县广劝栽植,届时我们便可以高价将茎蔓售出。比起费时费力等待收成后获利,此法更是一劳永逸。”
容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只怕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如今都学会忧国忧民了?”他们赚了钱是不假,但符昭愿的用意怕是不止于此。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符昭愿笑呵呵说:“容当家不会这般小气罢。”
“你都开口了,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容与看着符昭愿,极为认真道:“只是你切莫把自己给陷进去。昭愿,朝堂宫闱都是这世间最可怕的地方,不适合你。”
符昭愿心中一暖,微微笑道:“我知道。”
容与叹了口气道:“待你出宫之后,要是喜欢个寻常一些的人也是好的。”
萧豫闻言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下意识看向符昭愿。
符昭愿却只是笑笑没有接话。她曾答应过王珣不会再嫁……以她的身份,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