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钱,我们现在就接上壹壹走吧,离开这儿!”
“看到戴蓝莲玉冠的人了?”姜念眉头轻皱。
姜慈抿唇,点头。
“果然是他们。”印证了心中所猜想的,姜念一路走回来都狂跳不止的心,反倒在此刻平静了许多。
“早上我就算到了明晚开始将有雷暴,带壹壹去山里,就是为了通知猴伯他们多加小心。下山路上,我听见村里人议论,说有人来送了雷暴警示,当下就感觉不对……以当今司天台的本事是算不准雷暴的,能算出来的,也就只有他们。”
砰砰砰——
院子里忽然传来敲门声,不紧不慢的,却仍旧将姜念姐弟吓了一跳。
“有没有人在家?”是里正。
姜慈踌躇了下,看了姜念的意思,整了整神色前去开门。
四十来岁的里正,如今也是村中学堂的教书先生。尽管一身布衣洗得有些发白了,可他逢人就笑,精神气饱满,文气冲散了穷气,村中人人都十分敬佩他。
里正没有要进屋坐的意思,站在门口就和姜慈说了起来。
“你们家这院墙被野猪拱坏了,一直这么敞着也不是事。虽说村里家家户户都知根知底的,可从前不还是出了个黄四么?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