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会让你爹和户部的人多做几日无用功。”
苏霓锦见他说的一本正经,不像是诓她,有点动摇,祁昶见状,再劝:
“你已知晓我的身份,我若抢了你爹的功劳,你自可让你爹去太子殿下面前告我的状,不是吗?”
不得不承认,这个罗统领的口才太好了,苏霓锦就这么被他三言两语的给说服了。
“好吧。那我跟你说,你回禀太子的时候,一定要提我爹啊。”苏霓锦妥协。
祁昶爽快点头。
苏霓锦组织了一下语言,将先前分辨真假账本时注意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真假账本除了字上面的不同之外,还有一处很大的不同。那就是——墨。”
“墨?”
祁昶疑惑不解:“这如何能做证据,每次研磨出来的墨,浓、淡、稀、薄都各不相同,这可比你说的‘字的气场’还要玄之又玄。”
确实如此,如果苏霓锦说的字的连贯性不同,这找几个懂行的人看,说不定还能看出些端倪,或许可称为证据,但墨不同的话,约莫连疑点都算不上。
“我不是说墨的浓淡稀薄,我是说,真假账本上用的墨的品种不同。”苏霓锦说。
“我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