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交给她,“蔺樰迎女士已经手术了一个多小时了,刚才医生出来说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之后会在ICU里观察一段时间。”
何芷晴望了望紧闭的抢救室大门,眼中一片落寞与难过。
缴纳了手术费,她在走廊里给父亲打电话。
父亲这段时间不在国内,似乎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
电话是周秘书接的,“您好,这里是何总办公室。”
“找我爸接电话,就说有急事。”何芷晴开门见山。
周秘书有些遗憾地说:“少小姐需要等等,何总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多久开完?”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了,也许快结束了。”周秘书看了看时间,“不如何总会议结束后,我转达何总可以吗?”
“好。”何芷晴挂下了电话。
上一次见到父亲还是在一年前,父亲回白霞市处理子公司的一些事务,事情完成后又匆匆地回英国了,仿佛英国才是他的故乡。
近几年父亲公司越做越大,与国外的贸易也往来越来越多,因此何芷晴作为有百分之五的股份持有者,每年仅靠分红就可以过上小富婆的生活。不过因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