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了下来,“这位郎君可是要给家中女眷买些首饰?”
宣玥宁低手审视了一番自己的胡服,她一动,那伙计也惊讶出声,“竟是七娘,我差点没认出来。”
隔间里瓷器摔碎的声音响起,两人一致往后看去,她问道:“为何一早就吵起来了?”
伙计让她先别过去,一副幸灾乐祸的样,“昨你走了后,州长夫人就遣身边婢子过来,说姚三娘设计的图样依旧不满意,再设计不出来,她就到对门家定裴翠了。
掌柜好话说了许久,才安抚了人家,谁料姚三娘不服气,偏说自己画的没问题,趁着宵禁闭店就回了家,把掌柜差点气过去,一早上,这不就跟她吵起来,说她再这样,就让她回家去。”
宣玥宁坐在柜台后面,熟练地拿出一对金耳环擦拭,对着阳光看去是否擦干净了,眯起眼睛,闲聊般问道:“州长夫人可有说她订这首饰做何用?”
“说是要举办赏花会,届时越州上得了台面的夫人、小娘子都会过去。”
她轻柔地放下耳环,暗道:昨还念叨着机会不易,这不机会就来了。
掌柜怒发冲冠地走了出来,见了一身胡服的宣玥宁表情柔和几分,对其道:“不错,倒是精神的紧,你进屋画图,不必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