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被过继回了桓家,从社会规则来讲,他们已然同男主是两家人。
如此种种相加,四兄弟感情不合并不奇怪。
而论起兄弟不睦的原因,原主自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而如今,这责任通通落到了桓翕头上。
桓翕按了按太阳穴,坐在窗前的软榻上,抿着唇没说话。
她眼睛一直看着外面,但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视线其实并没有聚焦。
她在想事情。
采荷轻手轻脚走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只小白碗。
是一碗杏仁羊奶。
采荷把托盘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桓翕没等人叫她,自己就回头看了一眼。
采荷顺手就把羊奶端在手里递了过去,一边道:“太太病才好,怎么好坐在风口吹,回头该闹头疼了。”
桓翕伸手接了小茶碗,但依旧半耷拉着眼皮,一副精力不济的模样。
后挥挥手,“你出去吧,我一人呆会儿。”
采荷便没再劝说,拿起托盘出去了。
屋里留桓翕一个人,极安静,偶尔几丝风从支棱起的大窗台吹进来,带了些响声,沙沙鼓动,越发显得静谧。
若是从养病还不怎么清醒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