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若有似无地在白瓷边上反复来回磨搓。
这双手保养得极为好,显然从未干过什么粗活。
桓翕自己的手也从来不丑,可在中指上也有一个因为常年拿笔写字弄出来的细茧。这桓姐儿就完全是一双白嫩光滑的手。
桓翕抿了一口羊奶,混合着杏仁味道的奶在舌尖一圈一圈的散开,由浅入深,渐次传入味蕾,糖放得多了碗盏甜甜的味道十分沁人,喝下去让人心情愉悦,桓翕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脑中关于桓家的事也一并在思索。
“她”的大儿子贺致并不跟她一起住在桓宅,贺家另有院子,跟桓宅隔着一条街,不远不近的距离。
桓姐儿落水生病时贺致来过一次,等人醒来后又来了一次,这之后桓翕就没见过人,由此足以看出这对母子关系淡薄。
而另外三个小的则是跟着桓老爷老太太去了乡下。
当然,方才听采荷说人已经回来了。
桓翕没叫见那三个小儿子,那三人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这三人之所以能长成炮灰,同他们的生长环境分不开。
叫桓翕看来,这三人就是典型富家庭毫无原则宠溺无度下养出来的废材。
这份“功劳”离不开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