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姐儿还是同以前一样,一副天生的娇娇模样。已经当了娘的人,但神色间还是一派任性自我。
桓老爷一辈子就这一个孩儿,从小疼到大,比周氏还宠,这孩子是在他手上长大,从牙牙学语一直抱到六七岁,曾经还放在肩头带着她在田间地头看桓家的田产。
当真是桓家的宝贝蛋。
别看冷着脸把桓翕叫到书房,但只有两人时,他就绷不住脸露出了那副慈父表情,问女儿病好没身体如何了。
这些话问完就才说起盛哥儿的事。
桓翕笑了笑,手里捏起桓老爷书桌上一方老虎镇纸把玩。
一边说:“爹还没看出那几个都被往坏了吗?”她说得漫不经心,但桓老爷又拧起了眉头。
桓老爷天生长了一副严肃相貌,寻常下人看着就害怕不敢做错事,若再皱起眉头就更严厉刻板。
桓翕心里一晃,脑子里好像冒出点桓姐儿的记忆出来,也知这人是个爱子之深不亚于任何人的,故而不被他面目所骇。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爹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才是。”桓翕垂下眼睑,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宽慰着老父亲。
桓老爷能管理这么大的田产家业,又岂会是那没有一点成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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