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同桓翕见面。
回了城后,贺致竟自回了贺家,桓翕没说什么,让他去了,自己悠悠回了桓宅。
没几日,桓翕没搭理过的那位姓袁的人又叫人送信过来。
采荷按着吩咐出门训了那人一顿,让他休要胡言乱语,莫要赖在桓家门头,不然仔细自己让人一顿好打扔出去。
那小子吓住了,不晓得对方怎么突然翻脸不认人,唬得从兜里掏出一封信一下扔在采荷脚下,然后转身飞快跑了。
采荷起跺了跺脚,怕这信里写了什么不该写的让别人拾了去就不好了,只好捡回来转身回去关上门。
信自然呈到了桓翕手上,桓翕正无聊,就看了。
许是三番两次见不到桓翕,那位袁郎急了,在心中反复询问她怎么了,怎地突然不顾他们的情分了,随后又再次约她见面。
桓翕看得作呕,狗屁的情分,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猥琐人,在外勾女挑妇竟有胆敢犯到桓家女儿头上来,桓老爷在泰安县怎么也算得个人物,既知桓姐儿身份还敢上前,怕是有备而来。
桓翕一笑,道:“是该去见一见,‘借’出去的银钱还没要回来呢。”
从信件中就能窥得那姓袁的德行一般,不去会一会,恐那人还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