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太。”
桓翕算是尽了力做了自己能做的。
丧礼一连办了三天,桓翕不好在丈夫才宣布死讯丧事一办就马上回去。
面上不好看,还容易让人说嘴。这都是周氏特地嘱咐提醒过的。
一直住了大半个月,等家里的白帆白花都扯了下来,桓翕才打算回去,并且听了桓老爷的吩咐,叫贺致跟她一起回去。
说实在话,其实桓翕心里是不情愿的。
就跟贺致一个屋檐下住这么些日子,桓翕已经快收不了了。
贺致对她的意见太大了,没有人喜欢跟对自己不爽不友爱的相处。
桓翕有点卑鄙地希望贺致能一口拒绝她的提议。
令人十分生气的是贺致竟然答应了!
惯常在桓翕面前不是冷漠着脸就是没表情的,他居然同意了?
桓翕表面平淡如常,实在心里一直叹气,觉得自己真是造孽,摊上了这样的生活,摊上这样一个“儿子”。
回乡下依旧是桓翕自己坐一个车,让后面的四兄弟坐一个车。
管他们感情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