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是没办法,我也盼望着自己那个活长寿一些,能等到孙儿长大。
谁知道就是到从今秋起,女儿不知是生了一场大病通透看开了,还是什么的缘故,开始越发懂事能干心思灵活。
桓老爷惊喜不已,前几月慢慢跟女儿说些家业田地上的事,桓翕是一点就透,愿意帮她管些事,桓老爷几乎没高兴得老泪纵横。
矮塌旁边放着一个熏笼,有小丫鬟沏了刚烧好的滚茶上桌,采莲又拿过来一个巴掌大的暖手铜炉过来,让主子握在手里。
等身体回暖了,她喟叹出一口气,才问:“大少爷可在家?”
采荷放下手里绣了一半的花绷子,回说:“在李先生那边呢,说是要问李先生一些功课。”
桓翕心想李先生学问是不错但人家灵通的是偏门学科,贺致从小学的就是正经学问考科举的东西。
不过她也没大惊小怪就是,对他来说这些已经不奇怪了,最奇怪的是。贺致从给他父亲办了丧礼,来了桓家之后就一直住在桓家,一直没离开。
桓翕那时才叫懵,还以为贺致怎么了呢?
不过人家要住在这里,没说要走,桓翕也不能开口问他你怎么还不走是不。
本来他俩就没啥母子情,要真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