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相互为么为难呢。
桓翕幽幽看着贺致,半晌,吐出几个字:“七年,你问这个做什么。”
贺致一下子又转过头去,语气淡淡:“没什么。”
桓翕受不了他这样子,要不就不阴不阳,要不就冷冷淡淡,从来不好好说一句话。
她本来也不多愿意去祭拜一个同她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做这样奇怪的事,她心里那些一直压着的不顺的繁杂的郁躁气一下子就氤氤氲氲地全往上涌了出来,瞬间就充斥了她的胸腔。
于是勾起唇,嗤嘲一笑,“怎么,致儿怕我改嫁不给你爹守节啊。”
贺致脸陡然一变,桓翕看冷冷淡淡的挑着眉梢看他,就像贺致从来看她的那个神情一样。
原本以为贺致该要发脾气又阴阳怪气讽刺她两句,看着人一只手都捏了起来。
但很快,却又放开了。
桓翕看了他一瞬。
贺致垂下眼眸,说了一句让桓翕诧异的话,“母亲改嫁,孩儿不敢置喙。”
桓翕对人的情绪很敏感,一下子就听出了些话里语气的不同。
像之前贺致也说过这样的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