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笑,说:“被人骗去赌坊,一夜就把家当输了个精光,更在赌坊那里借了一千两,有还不上,就被赌坊里的扣下,打得鼻青脸肿。就今天早上,听人说,袁崇已经被卖到黑煤窑里去。”
“这么惨?”桓翕真没想到袁崇会是这个结局。
“怪只怪他心思不正,自作自受。”桓老爷道。
袁崇出事对桓家来说应该算件好事,背后没了总盯着惦记的人,舒心不少。
桓翕也把白日马师傅说的事给桓老爷说了说。
桓老爷没什么意见,当初他将这五十人拨给桓翕,就算是给了她的,随她想干什么自己都不会多加干涉,她想怎么训人都由自己拿主意。
桓翕听完,愈发底气十足,总归有桓老爷在下面给她兜底。
晚间,回自己院子,沐浴过后,桓翕坐在妆台前梳发。
忽地,桓翕望着妆台左边,指了指,说:“我这里放的一个小匣子,怎么不见了?”
采荷闻言连忙走了过来,随着主子的话偏头看过去,说:“太太说的是那一对黑虎?”
桓翕嗯了一声。她之前就觉得那木雕挺精细别致,原先桓姐儿把它丢在里间的八宝格里放着,桓翕看见了就让拿下来,原本准备等天气好,她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