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是一两黄金，卖出去是十两黄金。”云艳算了笔帐。
“这么贵？我们那有钱买啊？”
她笑着摆摆手：“卖出去了这点钱算什么，而且你们可以先赊账啊。别犹豫了，做这行你们也没亏本不是？到时候卷瓶子一跑，我也抓不住。但是下次就没货了。”
云艳拿出从客栈老板那拿来的笔墨纸砚，赶紧写了封欠债书，说道：“原谅你们不会写字，画押就可以。要知道，有时候穷人和有钱人就是差一个机会。”
话虽如此，但他们还是有些踌躇不前，面色吞吞吐吐，有几分犹豫。
“这个真的卖得出去？”王狗子面吐怀疑。
“怎么卖不出去了？”云艳说。“有产品就有需求，别看京中贵人多，可是贵人也有烦恼啊，每天早起要上朝挨皇帝骂，晚上要夜、夜、笙、歌去应酬，其他时间还要被后宅妻妾压榨，身体都被掏空了。不用点神药，怎么能夜夜生龙活虎？”
“可是那些贵人，怎么信我们的药？”一花着脸的乞丐问。“我们看到了，可没法和别人说啊。”
云艳懒洋洋道：“没关系，就说你们是从夜九王爷那里偷来的，说这是他每夜做新郎的秘诀。”
反正真的是偷来的，他本人也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