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人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而他爱索天真,就要在她身上索求到和这份爱相符的快感。
索天真闲着的时候也会琢磨申龄。
她觉得申龄,是个真正不掩饰自己想法的人。
的,猞猁。
好的。
男人们啊,不一定是用下半身思考。
但他们的爱,永远是跟欲相连的。
这话是肯定没错的。
申龄趴在她耳边说,“你为什么不叫了呢?”
“我节省点体力。叫不动了。”
“那你叫我吧。叫我一声,我就停下来。”申龄似乎是很认真地在考虑,“你就叫我,小道长。”
索天真哄小孩儿似的,“小道长。”
申领真的就停下了,他刚想从索天真身上下去,就被索天真一把揽住。她跟他耳鬓相磨,颤着声音叫他,“你,你,你倒是把这次弄完了啊!”
申龄一愣。
好像真的没听懂似的。
索天真被折磨得够呛,只觉得热潮一股一股地往上返,灼得她心焦。
她拥着申龄,冲他左肩咬了一口,说,小道长,你可做点好事吧。
后来有一次申龄又变猞猁了——为了方便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