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龄阴阳怪气地,“哟,她给你多大的好处你这么替她说话?”
二师兄摆摆手,“还真没。我就是觉得她挺惨的,顶多就是性子直点儿,不太会说话,那当初不也是你死缠烂打非要跟人家在一块儿的吗?噢你走了,你走了倒是行,她在山下可还得替你照顾老的小的。咱祖爷爷,还有咱那小师弟,不都是人家伺候,你当这活儿谁都能干?谁都有这耐心法儿?诶不是,”二师兄越说越起劲,说到这儿还换了个造型歪着,“你说说你这一吵架就来找我,跟那种成了家的女孩儿一受气就回娘家有什么区别?我要是婆家妈我就一耳刮子给你扇回家去,让你作!我跟你说哪天索天真要被你作跑了,我可不客气啊。我相中她也好久了,又漂亮又软,还会干活儿,我肯定供着她,捧手心儿里。”
申龄嗫嚅,“她其实,不讲理着呢。”
“嗨那我也乐意啊。”
“想得美!”
“真的,说好了,你俩哪天要是不好了,记得告诉我一声,不枉咱俩师兄弟一场。”
申龄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嘎吱嘎吱嚼响。
“你做梦去吧!我给王解吃也不给你吃!”
“多大仇啊跟我。就你跟王解一天没正形儿那个样,山上要没我早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