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头时,突然听得右边传来几声细微的叫声,她侧过头,这一看可不得了,快步上前连忙阻止。
孙俏伸手阻止那老妪的动作,“大庭广众之下,你竟敢残害人命。”
“你可看清楚了,这算哪门子人命。”老妪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一只手捏着那“婴儿”细嫩的脖子,另一只手往自己店门的牌匾上一指。
孙俏顺着她的手往那匾额上看去,“蛊婴”二字似用丹砂沾染上去,格外显眼。
老妪依旧掐着那“婴儿”的脖子,婴儿发出十分有规律的“咿咿”声,孙俏看着石锅里不断翻滚冒泡的黑水,还有老妪手中略有些挣扎的蛊婴。
老妪明显是想将它扔在锅里煮了,孙俏不由想起童年看过的一些恐怖故事,这个老妪让孙俏联想到了那些故事里熬汤的老巫婆。
孙俏问她:“它长成后就是蛊人?”
老妪见孙俏似乎对其略懂一二,抬眼细细打量了孙俏的一身装束,点头。
“我听人说,西苍一只蛊人千金难求,你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老妪依旧捏着那只蛊婴的脖子,往孙俏面前一抬,“因为它是我这么多年来养出最废物的一只,没有任何能力,连隐翅都没了。”
孙俏定睛一看,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