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开始解下腰间的钱袋。
“五百两。”老妪低沉着声音,语气里却是不容讨价还价的气势。
就这样,孙俏这些天去赌坊赢的银子又尽数到了这老妪的手里。身上只剩下最后二两碎银子的孙俏抱着怀中不知道刚才吃了什么药丸子现在又开始精神百倍的臭蛋,她真有些怀疑这老妪是不是开了天眼,知道她刚好这么多钱,指着她的极限宰。
但今日,她还是去看了几家卖赌具的摊铺,其中骰子的价格是最便宜的,但是其它赌具一套的价钱却是贵上了天。
骰子和骰盅在民间十分常见,所以并不算值钱,但是其它关于赌博的用具,正如毕善之前告诉她的那样,整个东梁有明确规定,不允许工匠木匠私做贩卖。
所以什么都敢卖,官府又管不到这里的鬼市占尽了市场,价格自然被无限抬高。
孙俏站在人铺子前看了良久,目光落在那些叶子牌上,突然有了灵感。
铺子里的老板见她站在自己铺前一动不动,似乎也没有打算买的心思,不由挥手,“去去去,哪来的小丫头,不买就别挡着爷的生意。”
孙俏怀中的臭蛋听了,朝那摊主呲了呲牙。有了主意的孙俏突然扬起笑意,转身离开了。
赌具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