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也不尽相同,所以很难替他们的容色分出高下。
只是此刻,他那张颜如舜华的脸上一片冰冷,唇紧抿成一条线。袁妈妈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如筛糠。
“你没看好她。”
他的声音始终带着些靡靡慵懒,但细听之下却夹杂着刺骨冷冽。
袁妈妈的头磕在地上,无法辩解,因为这的确是她的失职。
男子不再看她,从她身旁走过,带起一阵凌冽的风,他的声音再次响在袁妈妈耳边,“下去自领三鞭。”
袁妈妈磕头谢恩,风月楼的鞭子可不是那么好受,三鞭也足以让她一个习武之人两日脚不能着地。主子还是那个主子,只是曾经那个无心之人如今不知怎的开始将一个女子放在了他那冰封多年的心上。
阑珊阁内,顾绍正让侍童帮他处理着手上的伤口,药水涂抹在他被咬得甚为严重的手腕上,他却连眼皮子都未眨下,似乎不再有痛觉。
但只要他自己知道,这样的痛根本不算什么,他曾经受过比这更痛更耻辱的伤。
屋门突然被大力推开,侍童替自己主子包扎的手吓得一抖,和主子一同望向那踏门而入的年轻男子。
侍童没见过此人,但他在看见此人眉心的红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