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天一直都没找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白蜡烛忽然拿起一壶酒,仰脖咕嘟咕嘟,犹如游龙吸水般,片刻间把一大壶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胡铁花眼睛一亮,拊掌道:“好男儿!好酒量!”
白蜡烛喝了一壶酒,脸上还是那种惊恐痴呆的表情,宛如刻在了脸上。
胡铁花也拿起一壶酒,笑道:“来,白兄,一人独饮无趣,我和你一起喝。”
白蜡烛却理也不理他,仿佛没看见,也没听见。
胡铁花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公孙劫余忙道:“胡兄莫要计较,他的脾气就是这样,不点不亮,所以才叫白蜡烛。”
胡铁花又是咧嘴一笑,刚想说什么。
金灵芝忽然叫道:“张三!”
张三立刻应声道:“在!”
金灵芝道:“你去拿六壶酒来!”
张三道:“得令!”
马上跑了出去,没过一会儿,果然拿来了六壶酒。
胡铁花冷笑道:“不愧是花一万两买的人,真是听话的奴才。”
张三当没听见,陪笑道:“大小姐,你还有何吩咐?”
“没有了!”金灵芝忽然转头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