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花公公看到费无策这模样……心里打了个突,面色蜡黄,双目无神,这风寒可真够重的。
反正旨意他是传达到了,花公公回了宫,就把在费府所见和皇上如实说了一遍。
皇上听了也是一筹莫展,连太医院最好的太医都派过去了,还是没有大的起色,到了大典那日堂堂左相不能露面,岂不是不美?
大皇子恰好今日有事禀报,见父皇似乎被什么事烦恼着,便问了出口。
皇上也不瞒他,就把这事儿和他说了。
大皇子一听原来如此,顿时喜上眉梢,“父皇有所不知,儿臣府中有一幕僚,自幼便与一神医交好,听说他这两日便会入京。那幕僚说过,只要他出手,就没有治不好的病。”
“果真如此?那可太好了!”
“所言应该不虚,儿臣也是刚才才知道费大人的病竟然如此严重,不然我应该早些把神医请来的。”大皇子故作懊悔。
皇上摆了摆手,“诶!话不能这么说,你恪尽职守,不参合别人的事儿,父皇很欣慰。只是以后还是多少要与这些重臣打好关系,只要注意好分寸就是了。”
大皇子一听这话,正中下怀,面上却仍然保持着谦恭有礼,“儿臣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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