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阳伸了个懒腰,一身轻松,他活动了一下许久未伸展的身体,然后站起身恭敬地向着站在正中间的唯一一道人影作揖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杀了那么多女人的你最后被一个女人所救,不知这是否是一个天大笑话。”
脚腕银铃声声作响,脚步轻盈流光百转,广袖舒展如振翅蝶翼,欲与高飞。
站在风口的年轻女子微转过身,额头的花钿在逐渐黯淡的光线下,显出一朵精致的牡丹形状,她的面孔妖娆,眼神富有挑衅性,身段玲珑有致,走起路来像只优雅散步的猫。
素手描白骨。
听闻江湖上最痛恨男子的人便是她,她道世间男子皆是浑浊之人,污秽不堪,恨不得将欲求亲近之人其挫骨扬灰。
说起来痛恨男人,实际上也是被男人始乱终弃的蠢女人罢了。
老者动了动迟钝的眼珠,再次恭敬抬手作揖:“这江湖上老夫佩服的人不多,白骨姑娘便是其中一位。”
“呵,感恩戴德的话我不想听。”
白骨从楼上往下看,路上一队队的士兵正在四处巡逻,“好端端的八月十五就这么浪费了,不过也罢,今日总算也见到新主人了,若是太让我失望的话,我会……”
低沉的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