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根植在骨髓之中,连根拔起时会疼得连心脏也一并碎裂掉。
他也不远忘记,他对这种痛苦甘之如饴。
“前几个月碰到一个有趣的孩子,多亏了她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
他的手轻划过冰棺表层,手指留恋着冰的温度,“我想或许她就是你留下的那一半谜题?呵,你总是让我又惊又喜……”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属于思念的言语只能由两人知晓,直到最后不可耳闻。
再度抬起头时,他面上的表情早已冷淡下去。
“以后我还会来看望你的,师父。”
连祁真向门外走去,石门关合的刹那他再度回首,银灰色的眼瞳里闪过一丝留恋。
转眼五年过去。
庆玉县繁华地带,一个小乞儿捧着缺了一角脏兮兮的大碗临街乞讨。
“大伯,赏我点吃的吧。”他走上台阶低声下气的乞讨着。
“去去去,小乞丐别妨碍我做生意!”
刚刚还对顾客笑脸相迎的掌柜见到乞丐立刻变了脸,他挥了挥手,顿时有家丁冲出来把他拖下了台阶,威胁的挥了挥手上的棍子:“你再过来要饭我们就不客气了!”
“是是是,得罪不起你们这帮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