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是行乞的你怎么一点东西都不知道?”
    老乞丐挨近了几步,头发上的虱子都看的一清二楚,他压低声,“据说是为了找什么人,后来被哪一派的人碰上结果火拼了,官府知道消息连夜搜查,结果只找到魔教的尸体,想必另一边的人早就处理干净了。现在朝廷对魔教抓得紧,这么多尸体可是算立功的,说不定还能多捞一笔。”
    晏楚惜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他满头的虱子,他再度看了一眼牛车上的尸体随后转身就走。
    他要去城阳医馆看看,他想知道那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浑身雪白的鹰隼在高空翱翔,锐利的澄色鹰眼牢牢盯着高台敞开的窗户,盘旋几周后,它收合起翅尖带有黑点的羽翼,全身如一支离弦的箭笔直而快速的突破空气对流,嗖的一声滑入窗台中,粘合的窗纸在风中微微鼓动,随后很快平息。
    燃了一夜的红烛化成滚烫的热泪胶粘在桌上,被窗台的风一吹凝固成了残缺的凋零。
    风干了的蜡制剪纸透过镂空的缝隙凝汇成光,光线中,仅以白簪绾青丝的少年转过好似尚未睡醒的眸,眼神一片迷离。
    他抬手间举止慵懒优雅,像一只猫。
    “风雪。”
    朱唇低唤鹰隼的名字,停在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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