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沁竹内心郁闷。
主人想看到的,不就是这副场面?鹓鶵反问,声音中充满了傻白甜的气息。
好一朵鹓鶵牌白莲花!叶沁竹忿恚。
修长的五指解开她的发绳,接着垂落的黑发,叶笙重新把她的头发挽起。
“大哥哥,你怎么那么熟练啊?”叶笙听见叶沁竹的调侃,忍不住抽动着嘴角。
“我有三个妹妹,怎么可能不会扎头发。”他如此答道。
鹓鶵消失的消息转眼已传遍京城,各路人马对它的去向议论纷纷,编出各式各样的理由,可都无法说服自己。
彼此心照不宣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们这群千里迢迢来京的灵师算是白跑一趟了。
“我不懂。”添香楼内,一人喝醉了酒,气呼呼地大喊,“长陵王组织了那么多人都没抓到,这鸟难不成人间蒸发了?”
陪酒的姑娘盈盈一笑,给他满上。
“谁料得到呢?万一真有高手,我们这些贱民也拦不住啊。”
那人酒过三巡,已有了些醉意,伸手就想去拉人家姑娘的手,却被对方挡住。
“客观,小女子不接客。”添香楼的淸倌儿多得是,对方也就不在意,只是醉醺醺地指着在楼下大道内奔驰的马车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