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觉勃然大怒,从沙发站起,“你该不会是被樊柯鬼迷心窍,跟他搞一块去了吧?”
柳芝娴愕然,“爸!你说话别那么难听,我跟他清清白白,就最普通的合作关系。”
熊丽瑾好不容易把老公劝回沙发,掏出手机问她:“阿娴,先不说樊柯。妈妈问你,你跟弟弟这个领导怎么回事?”
手机上是今天的大合照。
柳芝娴不小心点返回,来自熊逸舟的朋友圈。
这家伙没设置屏蔽。
熊丽瑾说:“这旗袍,他明明说要送给女朋友,怎么出现在你身上?你别跟我说同款,我做的每一件旗袍化成灰我也认得。”
柳芝娴无法解释,多说一句都是越描越黑。
熊丽瑾当她默认,手指失望地抖着:“阿娴,你老实跟妈妈说,你是不是……破坏人家感情了?我住院时就听医院里的护士说,康昭女朋友是电视台记者,说不准明年就结婚了。”
柳芝娴脑袋隐隐发胀,“妈,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柳新觉追击:“你以前谈的那个小男孩家里当个小官,都看不上你,现在这个,我听说他爸还是个大老板——”
“雒文昕不是小男孩,也就比我小两岁。再说我跟他和平分手,他去美